原创丨上古学研究方法之二 ——古代语言学的研究方法
2107 阅读 2020-08-13 09:10:03 上传
上古学(PREHISTORY AND EARY HISTORY)的研究方法很多,其中,颇有说服力的方法是古代语言学的研究方法。
古代语言学的研究方法虽然有相当难度,但在这个领域的突破或哪怕是些微的进展,所带来的惊喜都足以回报学人的辛劳。A、梵语是月氏人、古代羌人的语言。
按照过去的“语言学”,藏语属于“汉藏语系”(汉语、藏语、缅语、傣语等。),梵语则属于“印欧语系”。研究证明,这个结论靠不住。唯一可以准确还原梵文佛经原始面目的,就是佛经的藏文译本。因为藏文可以准确地转换为梵文。共确降措《论藏文》(《西藏研究》1 9 9 7 第三期)因此,梵语属于“汉藏语系”而不是“印欧语系”。唐玄奘发现,钵露罗国的语言与其周边国家不同,而他们使用的藏文,与印度文字(梵文)“大同”。从时间上看,唐玄奘路过这里的时候,所见为古藏文。松赞干布主持创造的新藏文还没有诞生。因此判断梵文源于古藏文。正因为梵语是月氏人的语言,所以,使用梵语,能够不太费劲地与藏人、傣人交流。其实,梵语,就是中国古代羌人的语言,因为月氏人本是三苗后裔。
稍加了解中国史籍,我们就知道,藏、苗、羌、傣等等所谓的“少数民族”,都是炎帝神农氏后裔。他们和汉人一样,都是正宗的炎黄子孙。事实上,汉语、藏语、苗语、羌语、傣语等等,源于同一种语言,如今,都不过是一种方言罢了。这些语言,越是在古代,越是接近,差异越小;越是晚近,差异越大。这个语言学研究的新突破,映证明了王德埙、王长城过去研究的结论是完全正确的。王德埙、王长城《论开明天竺大鰼帝国》贵州省文化厅《艺文论丛》2016年2期。后以《论远古长江上游夜郎文明》为题发表在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论文集《人文学术.思辨与实证》2017年11月版。云南王国祥先生于渝南黔北方言卓有研究,成果表明现存的渝南黔北方言为古代僚人语言的遗存。这对大西南上古学的研究提供了语言学的支撑。编码18为“叫”, 巫师遇大神附体通灵代言。《说文》:“嘑也。从口丩声。”段注:古吊切。古音在三部。按㗊部嘂、言部訆皆训大嘑。与此音同义小异。疑叫字浅人所增。德埙按:《孔丛子·抗志》:"有龙穆者,徒好饰弄辞说,观于坐席,相人眉睫,以为之意,天下之浅人也。"晋 葛洪 《抱朴子·行品》:"治细辨于稠众,非其人而尽言者,浅人也。"因此,对于本铭来说,所谓的“浅人” 辞说,应为远古部族语言的意思。“浅人”之“叫”,就是远古西南夷宗教之术语。即巫师遇大神附体通灵代言的迷狂状态。清朝太平天国时期,广西人洪秀全大病时曾产生幻觉,后遂经常使用此技鼓动众人。“浅人”之“叫”作为远古西南夷宗教术语,还有充分的民间宗教依据,今黔北民间尚有为家中儿童“叫魂”的科仪,该科仪的执行人,就是巫婆。根据著名方言专家王国祥教授的研究,黔北方言为僚人语言的,即远古夜郎语言的遗存。历史人类学认为,这样的民间风俗,就是正史的材料。黄懿陆研究员甘桑石刻文专著《骆越史》选择背面刻写的178个文字(词组)集中破译,釆取甲骨文比对、壮语注音等多学科综合性研究的方法。所以,现今少数民族语言文字也可以作为研究的佐证。王德埙:1950-汉族,贵州民族大学研究员(已退休),西南师范大学毕业,双专业,贵州省社会科学一等奖、教育部人文社科三等奖获得者,贵州文史研究馆特聘专家、中国名山名寺名观文化研究委员会高级顾问、中国先秦史学会会员、贵州省收藏家协会会员、厦门上古文明研究室委员,《上古文明丛书》编委、贵州省易学与国学研究中心研究员,贵州省文化艺术研究院特聘专家,贵州省桐梓县夜郎历史文化研究会会长、重庆巴渝文化研究院特约研究员,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僚学研究中心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