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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珍本文献集成》,由巴蜀书社正式出版

1789 阅读 2020-08-14 09:25:02 上传

以下文章来源于 天大语言科学研究

《山海经珍本文献集成》,

由巴蜀书社正式出版

资料汇编: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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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1:

    新闻动态|我院神话研究院重大课题《山海经珍本文献集成》正式出版发行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MDY2MTYzNQ==&mid=2652271942&idx=2&sn=ad9cff5f4a64b47c022565cf3842c1a0&chksm=844208aab33581bc29ce11749e50fdf9484b2b8c947a768ee1e681c93d81048bfd747d8ebe59&mpshare=1&scene=1&srcid=&sharer_sharetime=1574125687222&sharer_shareid=2d9d4b864a45538788861660012a7800&key=d6f63c5457fd6e480af2ba80fb1844983a68c82f0cfd8f054e8684959fb20b589b6caccc51629e1d96f1b1b56e093f5ddbc5b84d6e8f67a70b9bf706487dc0cbdfb22d18f26bc1d0830e474714514200&ascene=1&uin=NDM4MTU3MDg4&devicetype=Windows+10&version=62080074&lang=zh_CN&exportkey=A3yO80H9jlKNnhI%2BTiQK%2BUE%3D&pass_ticket=5cEjjwdMS8fCnyG8joACfArp1xNsupuJ6gMUBOCNKowxLWLCs9q7Z8CfHlySs0cT;神话研究院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  2019-11-18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重大课题成果《山海经珍本文献集成》,全套精装30册(含第一辑、第二辑),近日由巴蜀书社正式出版发行。该书,由我院院长兼神话研究院长向宝云研究员担任编辑出版委员会主任,苏宁研究员、周明研究员任编委。

《山海经珍本文献集成》将宋代至民国时期60余种有关《山海经》原文本、校勘、注释、辑佚、研究等方面的珍贵文献按照一定的体例进行编纂,是目前有关《山海经》文献整理的集大成之作。该套集成收录众多宋、明、清珍贵版本,内容丰富,包括《山海经图赞》15种,《山海经》补注、笺疏文献12种,《山海经》研究文献13种。其中吴任臣的《山海经广注》是在郭璞注的基础上进行补注,是清代第一部《山海经》研究专著。郝懿行所著《山海经笺疏》18卷,并附《图赞》一卷、《订讹》1卷,是在吴任臣《山海经广注》和毕沅《山海经新校正》的基础上写成的,为历代《山海经》众多注本中颇为出色的一种。这些文献为学术界从事《山海经》及其相关问题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具有十分重要的文献价值和研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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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珍本文献集成》第一辑主要收录不同版本的《山海经》和《山海经图赞》文献,如《山海经》晋郭璞传、清汪士汉辑、清康熙七年新安汪氏重编印《秘书廿一种》,《山海经》晋郭璞传、清康熙五十三年至五十四年项絪群玉书堂刻本,《山海经》晋郭璞传、清乾隆十八年槐荫草堂藏天都黄晓峰校刻本,《山海经》晋郭璞撰、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山海经》晋郭璞注、影印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本,《山海经图赞》晋郭璞传、明邵闇生编、明天启七年刻《蘉古介书前集》本,《山海经图赞》晋郭璞撰、明钞本,《山海经图赞》晋郭璞注、补逸、清卢文弨撰、清乾隆四十九年至嘉庆元年卢氏抱经堂刻《抱经堂丛书》本等。

《山海经珍本文献集成》第二辑主要收录《山海经》历代补注、笺疏、释义、辑佚以及相关研究文献。如《山海经广注》晋郭璞传、清吴任臣注、清康熙年间刻本,《增补绘像山海经广注》晋郭璞传、清吴任臣注、清乾隆年间刻本,《山海经补注》晋郭璞传、明杨慎撰、清道光五年李朝夔补刻《函海》本,《山海经笺疏》晋郭璞传、清郝懿行笺疏、清嘉庆年间刻本,《山海经佚文》晋郭璞传、清王仁俊辑、上海图书馆藏《经籍佚文》稿本,《山海经释义》晋郭璞传、明王崇庆释义、明嘉靖年间刻本,《山海经腴词》清朱铨辑、清同治六年群玉阁汇刊纬文堂刻《小嫏嬛山馆汇刊类书十二种》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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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2:

《山海经集释》前言、后记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U1MjczMTcxMQ==&tempkey=MTA0NF9PRnBCdXZHVEl3dXlmNmphZzBsZ0x3NGZhd1dmcER1b0tudV9hTVBTTGxPUnV1VENrSE04cGc2WWVkdWhpVWxlSUd4SnhTTXdBRlRnY01NUXVnX1Z4SnI5LWJaSjlvYjl5RGNzaFdHdV91a1BDOXJPcXcwbWhic2xuVXlwX3NBQTVCY0txVmlhNWhmbkVXc2RkSi1SYThHMXR3Qld4S1ROT3F4VERRfn4%3D&chksm=7bfcc4e64c8b4df0c5fccd03f39b8c9d38835c7c7396f750ee830dbb8814f91e0ab4253d792d#rd;周明  华学论坛  2019-07-03

文献-1:

  古代《山海经》研究述评-华学论坛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U1MjczMTcxMQ==&mid=2247484934&idx=1&sn=86e3b82c7f5d912dfe4d4c8d518f12b5&chksm=fbfcd356cc8b5a40c040dae1b7df141c05926411c0fdc3a81ef5c2b729d05d675705210f0f68&mpshare=1&scene=1&srcid=0914h9XCvzDLogtwVsMzsHsW#rd,原创:周 明  华学论坛  7月23日

古代《山海经》研究述评

——《山海经集释》前言

周 明

世传禹、益所作之奇书《山海经》,无疑是众多先秦典籍中尤为独特和重要的著作之一。秦汉之前,《山海经》以《山经》、《海经》的形式独立存在和分别流传,篇目、卷次、流传地域也各不相同。至西汉成、哀之世,刘向、刘歆(秀)父子出,始合二经为一经,增入“本逸在外”的《大荒经》四篇及《海内经》一篇,并校订为十八篇,定名为《山海经》。约至东晋元、康前后,山西河东郡术士郭璞依刘秀校订体例,作《山海经传》十八卷,系统梳理注释,是为现存各种《山海经》之蓝本。

自刘秀整理《山海经》并作《上〈山海经〉表》迄至清末,其间近二千年,是书命运多舛。由于其内容庞杂,人神混杂,奇禽、奇兽、奇草、奇木、奇物、奇事叠现;加之历时弥久,简册错乱,传抄刊刻间,讹误繁多,导致是书晦涩难读,故而读者寥寥,治学者亦无如他书之众。自《山海经》成书至东晋郭璞时,历时约三百余年,中间竟无他人涉足注释。郭璞以后,情况有所改观,然仍注家寥寥可数。诚如清郝懿行《〈山海经笺疏〉叙》所言:“郭作《传》后,读家稀绝,途径榛芜。迄於今日,脱乱淆譌,益复难读。”古代学人间或论及《山海经》,多为断章摘句,一般针对某人、谋事、某物而言,或猎奇、或引证、或考据、或校刊、或批判,系统梳理注释者则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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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集释》,18卷,60余万字,巴蜀书社出版)

即便大势如此,自郭璞初作《山海经传》以后,至清末,仍有一些学者不畏艰深,尝试对这部奇书进行较为系统的整理校勘和注释解说。其佼佼者,有宋末元初刘会孟作《评山海经》十八卷,明杨慎作《山海经补注》一卷、王崇庆作《山海经释义》十八卷,清吴任臣作《山海经广注》十八卷、汪绂作《山海经存》九卷、毕沅作《山海经新校正》十八卷、孙星衍作《山海经音义》二卷、郝懿行作《山海经笺疏》十八卷、陈逢衡作《山海经汇说》四卷、俞樾作《读山海经》一卷、吴承志作《山海经地理今释》六卷,等等。这些著作,不仅仅只是代表作者个人的研究成果,其注释中还大量引用了前人著述,涉及到的人和学术观点都十分广泛,因此可以说代表了整个中国古代《山海经》研究的最高水平。遗憾的是,迄今为止,这些研究成果,很少得到系统的整理。

上世纪六十年代,先师袁珂先生曾从神话研究的角度,以郝懿行《山海经笺疏》为底本,对《山海经》的《海经》部分进行了初步的整理和研究,形成《海经新释》;七十年代末,又对《山经》部分进行整理,完成《山经柬释》部分。八十年代初,先生将这将两部分合二为一,定名为《山海经校注》,交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九十年代初,先生又对《山海经校注》进行修订,改由巴蜀书社出版。该书是二十世纪以来国内第一部比较完整的《山海经》整理本。但是,由于先生整理时的出发点不同,认为“《山海经》匪特史地之权舆,乃亦神话之渊府”,故其整理注释主要侧重于与神话有关的内容,在选取前人成果时也有所取舍。先生自己也说:“(《山海经校注》)於旧注则郭氏全录,以其古而无多;郝氏则存其强半,以其近而精当。其余褚家,间亦刺取一二,庶期毋流冗滥。”(《〈山海经校注〉序》)因此,从注释整理角度看,先生之力作《山海经校注》并未对历代注释进行全面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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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作者读大学在校期间,袁先生的回信。作者赐图)

本次余所作《山海经集释》,本传统集注之意,将历代主要学人对《山海经》经文的注释集于一册,以利于读者比对参考,本人尽量不对前人所述作是非优劣上的评说。本书所涉及的历代《山海经》注释者,主要有前述数位大家。他们的注释各有其特点,兹简述其大概及辑录情况于后,权作辑撰前言。

郭璞(276~324),字景纯,河东郡闻喜(今山西闻喜)人,建平太守郭瑗之子,擅长训诂,亦为两晋间著名方士。其著《山海经传》十八卷,注释1960余条,首开《山海经》注释之先河。由于郭氏去古未远,其注释更近古义,是解读《山海经》之重要依据,故为历代学人所推崇。后世流传之各种《山海经》版本,多附有郭注。但郭注文字简略,经中多条正文甚至无注,为后世注家留下了极大的发挥空间。本次辑撰,郭注全文予以收录。

郭璞以后至宋末,近千年间,几无注家著作问世。宋末元初刘会孟出,无注情况始得改观。

刘会孟(1232~1297),字辰翁,号须溪,吉州庐陵(今江西吉安)人。一说名辰翁,字会孟,号须溪。宋景定三年(1262)进士,以忤贾似道,出为濂溪书院山长。入元后不仕,勤于著述,有《须溪集》一百卷等著作遗世。明杨慎《升庵集》有《刘辰翁传》,蒋一葵《尧山堂外纪》卷六十三亦有其简况记载。刘氏《评山海经》十八卷,清吴任臣《山海经杂述》有载,然此书今佚,仅存吴任臣《山海经广注》所引数十条佚文可见。从书名、卷次及残存佚文内容看,刘氏《评山海经》,既有评论的成分,亦有传统的注释部分。由于原书已佚,不能窥其全貌,但仅就其佚文内容和涉及范围来看,刘会孟应是继郭璞之后对《山海经》进行注释的又一重要学人,其历史地位应予肯定。本次辑撰,刘注佚文,从吴任臣《山海经广注》全录。

入明以后,《山海经》研究渐有起色,大量出现的笔记、杂记、文集等多有涉及《山海经》解说者,如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王世贞《宛委馀编》、徐应秋《玉芝堂谈荟》、彭俨《五侯鲭》、黄正一《事物绀珠》、李时珍《本草纲目》、熊太古《冀越集记》、朱谋㙔《异林》等等,都涉及对《山海经》内容的考据、引证、评论或解释。其中著名者如胡应麟,他在《少室山房笔丛》中就多次对《山海经》中的记载进行考说和评论,并提出《山海经》为“古今语怪之祖”的论断。不过,这些研究并不是以注释方式进行的。明代以注释方式进行《山海经》研究者,当数王崇庆与杨慎两人。

王崇庆(1484~1565),字德征,号端溪,大名府开州(今河南濮阳)人,官至南京吏、礼二部尚书,有《周易议卦》、《五经心义》、《海樵子》等著作遗世。其著《山海经释义》十八卷,是明代唯一逐条对《山海经》经文进行注释的学者。然而严格来说,王崇庆的著作名为“山海经释义”,但内容多为批判性的评论,且以生活常理判定经文内容的真伪,因此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学术注释,直可谓“山海经批判”。因此,以今日之标准看,其学术价值并不太大。不过在总体批判的同时,其注释也偶有亮点可取。清代学者在注释《山海经》时,间亦提及其文。本次辑撰,择选其善释部分,摒弃其评论批判部分。

杨慎(1488~1559),字用修,号月溪、升庵,四川新都(今成都新都)人,正德六年(1511)状元及第,官至翰林院修撰,为明代三才之首,著述宏富。除《山海经补注》一卷外,杨氏还有仿郭璞《山海经图赞》的《异鱼图赞》四卷、《异鱼图赞补》三卷等相关著作。《山海经补注》名为一卷,但内容涉及《山海经》十八篇,分篇分条注释,只不过总体篇幅不及郭璞十八卷内容完备。杨氏文字训诂功力深厚,移于《山海经补注》,亮点颇多。由于其注释文字总体不多,本次辑撰,基本全录。

有清一朝,是古代《山海经》研究硕果累累的全盛时期,大家叠出。吴任臣、汪绂、毕沅、孙星衍、王念孙、陈逢衡、郝懿行、俞樾、吴承志等人,对《山海经》进行了多方位的考察研究,提出了很多全新的见解。其成果,直接影响到民国至现代的《山海经》研究。就其注释体例和研究深度而言,首推吴任臣、汪绂、毕沅、郝懿行、俞樾五人成果斐然。

吴任臣(1628~1689),字志伊,浙江仁和(今浙江杭州)人,精通天官、乐律之学。康熙十八年(1679),举博学鸿词科,授检讨,入翰林院,承修《明史历志》,著有《周礼大义》、《礼通》、《春秋正朔考辨》、《託园诗文集》及《十国春秋》等著作。其《山海经广注》十八卷、《山海经图》五卷、《读山海经语》一卷、《山海经杂说》一卷,是其《山海经》研究之代表作。《四库全书》收录了《山海经广注》,《四库提要》曰:“是书因郭璞《山海经注》而补之,故曰《广注》。於名物训诂,山川道里,皆有所订正。虽嗜奇爱博,引据稍繁,如堂庭山之黄金,青邱山之鸳鸯,虽贩妇佣奴,皆识其物,而旁征典籍,未免赘疣,卷首冠《杂述》一篇,亦涉冗蔓。然掎摭宏富,多足为考证之资。”汪氏注释的特点就是广而泛,且大量引用诗词歌赋为证,文学色彩浓厚。另一方面,所引史籍,多为唐宋以后著作,且明代著作占据相当数量,故而权威性不足。不过其阅读面甚广,所引著作甚多,可为后世研究者提供参考和查阅索引。吴氏考据式的注释方式,对后世《山海经》研究有极大影响。本此辑撰,收录吴氏注释约三分之二,取其解说引证部分,删去其繁复蔓衍部分。

汪绂(1692~1759),字灿人,号双池,又号重生,徽州婺源(今江西婺源)人,乾隆初年诸生,未入仕途,博学通儒,一生著述颇丰,是清代著名的平民学者。其《山海经存》九卷,不完全依郭璞体例,亦不附郭璞旧注,而是保持《山经》五篇五卷与郭璞同;《海外经》四篇四卷合为一卷,《海内经》四篇四卷合为一卷,《大荒经》四篇四卷合为一卷,与郭璞異;以逸在外的《海内经》一篇自成一卷与郭璞同。汪氏《山海经存》完稿后,由于种种原因竟未能刊行。原稿在流传过程中遗失其六、七两卷,二百年后至清末,才由其家人整理,从毕沅《山海经新校正》补齐六、七两卷后刊行于世。汪氏《山海经存》注释的最大亮点,在于其地理山水考释。以前注《山海经》者,并未将历史和现实对应,汪氏则将他认为能够明确的山水,与清代山水名称或所在地域对应。其余考释,也不乏新意。本此辑撰,汪氏注释收录过半。

毕沅(1730~1797),字纕蘅,亦字秋颿,自号灵岩山人,江苏镇洋(今江苏太仓)人。乾隆二十五年(1760)进士,状元及第,授翰林院编修,历任陕甘总督、河南巡抚、山东巡抚及湖广总督等,是乾嘉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毕氏治学范围甚广,遍及经、史、小学、金石、地理等。其著《山海经新校正》十八卷,依郭璞旧例排列,用力在地理考释,旁及其他。其学生、清代著名学者孙星衍评论云:“先生开府陕西,假节甘肃、粤,自崤、函以西,玉门以外,无不亲历。又尝勤民,洒通水利,是以《西山经》四篇、《中次五经》诸篇,疏证水道为独详焉。”以至于孙星衍在读到《山海经新校正》以后,生出“及见先生,又焚笔砚”(均见《〈山海经新校正〉后序》)之慨叹。自汉以来,未有知《山海经》为地理书者。毕氏《山海经新校正》出,学界始有《山海经》为先秦地理著作之认识。后世从地理角度研究《山海经》者,莫不受益于于毕氏。本次辑撰,毕氏注释收录十之八九。

郝懿行(1757~1825),字恂九,号兰皋,山东栖霞(今山东栖霞)人,嘉庆间进士,曾任户部主事,为清代著名经学家、训诂学家。郝氏长于名物训诂及考据之学,著有《尔雅义疏》、《易说》、《书说》、《春秋说略》、《竹书纪年校正》等书。《山海经笺疏》十八卷,是郝氏重要著作之一。该书在吴任臣、毕沅两家的研究基础上,将考据之学发挥到极致。他在《〈山海经笺疏〉叙》中直言:“今世名家则有吴氏、毕氏。吴征引极博,泛滥於群书;毕山水方滋,取证於耳目。二书於此经,厥功伟矣!至於辨析異同,栞正譌谬,盖犹未暇以详。今之所述,并採二家所长,作为《笺疏》。笺以补注,疏以证经。”尤为难得之处,是郝氏在笺疏过程中,详标所引史籍之书名、篇目、卷次,一反前辈引文之粗疏,更接近于现代治学要求,是历代《山海经》注释版本中的最佳之作。美中不足之处,是《笺疏》多处直接引用吴氏、毕氏原注,且未标明出处,有失大家风范。本次辑撰,郝氏《笺疏》中凡与前人注释重复之处,则删除未取,剩余部分基本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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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袁先生手稿,作者赐图)

俞樾(1821~1907),字荫甫,自号曲园居士,浙江德清(今浙江湖州)人,道光三十年(1850)进士,曾任翰林院编修,为清末著名学者、文学家,有《春在堂全书》、《群经平议》、《诸子平议》、《茶香室经说》、《古书疑义举例》、《第一楼丛书》、《俞楼杂纂》等著作遗世。其《读山海经》一卷,体例与杨慎《山海经补注》相同,收入其《俞楼杂纂》中。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俞氏的注释文字,很少为人提及。本此辑撰,一并收录。

除传统注释之外,古代的《山海经》研究还体现为另外三种形式。一种是整理校勘,如汉刘向父子、宋尤袤、清王念孙、孙星衍、费念慈、王謇等对《山海经》的整理校勘;一类是杂说,如汉王充、宋朱熹、明胡应麟、王世贞、陈逢衡等在其著作中以杂说、随笔、札记等形式体现其《山海经》研究成果;一类是专说,如北魏郦道元《水经注》以《山海经》说地理,清吴承志《山海经地理今释》以释带考,着力《山海经•五臧山经》的《西山经》、《北山经》和《东山经》(含部分《中山经》)山水考证等等。这些成果,都是中国古代《山海经》研究的重要成果。然而,本次辑撰,以历代传统注释为限,其他形式的成果限于体例,未予收录。遗憾之余,期待另有机会予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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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周明:男,四川成都人,1957年生,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研究员。1983年初就职于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长期担任中国神话学会主席袁珂先生的学术助手,从事神话学、民间文学研究。主要著述:《中国神话资料萃编》(与袁珂合编)、《神鬼世界与人类思维》(合著)、《中国各民族神话》(合编)、《释神校注》(专著)、《山海经集释》(专著)、《山海经珍本文献集成》(合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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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2:

   我和袁珂先生的《山海经》情缘-华学论坛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U1MjczMTcxMQ==&mid=2247485237&idx=1&sn=6aae5486fcc8e5fb0631e63721979cd4&chksm=fbfcd265cc8b5b73684c49616f558cb2f81d50678672262fcd185432d8b827a39ad05761e41b&token=1635451855&lang=zh_CN#rd;原创:周明华学论坛2018-09-15

我和袁珂先生的《山海经》情缘

——《山海经集释》后记

周 明

我与《山海经》及神话专家袁珂先生结缘,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

1979年,正在读大二下期的我,对中国神话颇感兴趣,始读袁珂先生的力作《中国古代神话》。通过文后的注释,首次接触到《山海经》的引文片断,知道了《山海经》这部先秦典籍,但当时无缘读到原著,因为学院图书馆的古籍资料不对学生开放,只供教师阅览。后来依据袁先生注引的《山海经》片断和其他一些古籍资料,写成《叶落归根——试谈我国神话中西王母形象之变迁》一文,以学生身份发表于刚刚复刊的《南充师院学报》1980年第二期上。这是我研究中国神话正式发表的第一篇论文,同时也是与《山海经》和袁先生的第一次神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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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袁珂《山海经校注》,网络图片)

1980年暑假回蓉,一心想读《山海经》原著的我,便硬着头皮骑车到离家不远的和平街16号省图书馆特藏部,希望能破例读到《山海经》原著线装本。说破例是有原因的,因为省图书馆特藏部只对高校、研究机构和持有介绍信的单位查询人员开放,一个在校生,没有介绍信,照例是没有资格阅读特藏古籍的。没想到的是,在阅览室接待我的图书管理员沙铭璞先生没有因为我还是个在校生且没有介绍信而拒绝我,反倒热情地接待我,容我凭一个学生证在并不宽敞但十分幽静的阅览室阅读线装本《山海经笺疏》和其他古籍。后来才知道,这个只需要报书名而不需要填写索书号,一会儿就从身后书库找出读者想要那本书的沙先生,竟是大名鼎鼎的古籍版本学家、特藏部主任。

在读书过程中,不时过来给读者杯中续水的沙先生很好奇,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对古籍感兴趣,便问我为何要读《山海经》之类图书。我便对沙先生说,我对中国神话感兴趣。沙先生问:你认识袁珂先生吗?我说久闻大名,但不认识。没想到有一天,沙先生对我说,小周,来来来,见见袁先生。说着便把我引到坐在另一张桌子的袁先生跟前。就这样,我认识了久负盛名的神话专家袁珂先生,并由此开始了与先生长达二十年的师徒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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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983年7月于上海虹口公园合影,作者赐图

在省图书馆特藏部连续多日的读书期间,我把发表的论文送给袁先生,请他指教;他也把油印本的《中国神话辞典目录》赠我,告诉我他正在进行《中国神话辞典》的编撰工作,并问我愿不愿意到他家帮助他整理一些资料。就这样,暑假没结束,我就应先生之邀,每天都到焦家巷袁先生家中,帮他抄录、誊写或核对《中国神话辞典》(正式出版名《中国神话传说词典》)条目卡片,担任业余助手。以后的每个寒暑假,我都在先生的书房度过。在这个过程中,《山海经》是我接触到的古籍中使用频率最高的一套线装书。

1981年,我在学校完成《试论神话及神话艺术的发展——兼评新版〈辞海〉有关条目》一文,趁假期回蓉交给袁先生,请他指教。袁先生对此文的基本观点十分赞同,并告诉了我他的“广义神话”观点。1982年,《社会科学战线》第四期发表了先生的《从狭义的神话到广义的神话》一文,文中袁先生写道:“一个年轻的大学生,周明同志,来跟我讨论有关神话方面的问题,他非常赞成我扩大视野编写《辞典》采取的广义神话的看法。在他给我看的一篇《试论神话及神话艺术的发展——兼评新版〈辞海〉有关条目》(未刊稿)的文章中,有几段话写得很精彩”,接着便大段摘录了拙文。袁先生的文章发表后,在中国学术界引起了长达十余年的“神话界说”大讨论,“广义神话论”成为袁先生一生重要的学术观点之一而广受学界重视。我的那篇“未刊稿”后来也经袁先生指导,最后定名为《试论神话范畴的狭义性和广义性》,发表于《兰州大学学报》1984年第二期。提到这段往事是想说明一点,即基于对《山海经》及其他大量古籍记载的研究,我们师徒二人在学术观点上高度契合,它直接促成了我成为袁先生的入室弟子和学术助手。

1982年初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成都市郊龙泉驿一所军工企业子弟校教书。袁先生根据国家当时要求给专家学者配备助手的文件精神,向四川省社科院党组提出抽调我担任学术助手的请求。院里非常支持,通过省人事厅,很快办理了人事调令。1983年初,我便到省社科院报道,正式成为袁珂先生的专职学术助手。在此后的十多年间,研究《山海经》及其他古籍,成为日常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中国学术界兴起了一股“《山海经》热”。《山海经》这部言辞晦涩的先秦典籍受到学者们前所未有的重视,各种研究成果大量涌现。1983年底,全国首届《山海经》学术讨论会在成都召开,来自国内十个省市的历史学、地理学、考古学、民族学、文学、文字学、哲学、宗教学、医学、物理学、自然辩证法以及古籍研究和出版等各个学科的60多位专家到会,著名学者有谭其骧、邓少琴、徐中舒、任乃强、袁珂、温少锋、张国光、何幼琦、徐南州、何光岳、龙晦等人。作为助手,我也随袁珂先生参会,聆听前辈大家的教诲,对《山海经》的多学科性有了更深的认识和理解。

1984年,根据对《山海经》各种版本的了解和研究,我写成《山海经研究小史》一文,发表于《历史知识》当年第五期。随后又与袁先生合作编辑了《中国神话资料萃编》,交由四川省社科院出版社于1985年正式出版。此后几年,还全力协助袁先生完成《中国神话传说》、《中国文学史简纲》、《中国民族神话词典》、《中国神话史》的编写和出版。在这个过程中,对《山海经》这部先秦典籍有了更深一层的熟悉和了解,并据此先后撰写了《论上古冥界神话》、《神、鬼、人——三位一体的神话结构》、《神鬼论》、《试论原始神话的科学性》、《蓬莱神话与灵魂崇拜》等研究论文。

就《山海经》整理而言,清郝懿行作《山海经笺疏》以后的100多年里,几乎没有人对其进行现代意义上系统整理。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袁先生出版《山海经校注》后,这一断档情况才得以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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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1985年接待日本蜂屋邦夫教授(右二),作者赐图】

袁先生的《山海经》校注工作始于1962年,依据的底本是光绪甲午上海书局石印本《山海经笺疏》,并参校北京图书馆藏宋淳熙七年池阳郡斋尤袤刻本和明成化元年吴宽抄本等。袁先生最初的校注限于《海经》部分,因为他认为《海经》部分神话资料最为丰富,因此只打算对《海经》部分进行校释。在广参旧注的基础上,袁先生主要从神话角度着手对《海经》进行校订注释,形成《海经新释》。在1978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同意出版之际,出版社又建议将《山经》部分加以校释,于是先生补充完成《山经柬释》,合为《山海经校注》,于1980年正式出版。

总体而言,在整理方式上,袁先生从讹文、脱文、衍文、倒文、经文入注、脱简和错简、其他书籍的阑入、文字的篡改及其他等十个方面入手,对《山海经》的进行全面梳理校注。在《海经》部分,他运用大量古籍资料,注释、考据和论证其中相关的神话片段,力图将其还原为原始本貌,因此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相比而言,《山经柬释》部分,由于其记载的神话资料有限,袁先生的注释不多,偏重于校正,不少地方仅是沿用郭璞旧注和郝懿行笺疏,故为该书留下了较大的遗憾。同时,也因此受到一些学者的诟病。

十年以后,袁先生又对《山海经校注》进行了增补修订,并于1993年另行交由巴蜀书社出版,但全书的总体格局仍未改变。这个增补修订过程,作为助手,我全程参与。

在参与过程中,从袁先生那里,我在传统的治学方法(如句读、训诂、考据、音韵等)、古籍整理的基本原则、需要参考的古籍书目、工具书的选择和运用等方面学到了很多东西,可以说打下了较为坚实的治学基础。为此,我非常感谢袁先生的不吝赐教。

另一方面,在增补修订《山海经校注》的过程中,为了查证某些旧注,我不得不在《山海经补注》、《山海经释义》、《山海经广注》、《山海经新校正》、《山海经存》、《山海经笺疏》等不同版本之间来回倒腾。那时没有网络,看不到电子版本,查资料都得往图书馆跑,效率非常低,感觉实在不便,因此萌生了要做一本《山海经集释》的念头。但是,这个念头当时不敢对袁先生说,怕他批评我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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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1984年首批神话学研究生入学,左二为院党委书记。作者赐图)

到了九十年代中期,全民经商大潮涌来,既迫于生计又耐不住寂寞的我,实在经不住经济利益的诱惑,便辞职下海,弃文从商,离开了我熟悉的神话研究领域,也离开了提携我成长的恩师。不过,慈祥的袁先生并没有因此而责备我,而是视我为迷途的羔羊,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回到他的身旁重操旧业。每次逢年过节我去看他,言谈间,都可以感受到先生的殷切希望和期盼的目光。那种目光,多年以来都一直闪烁在我眼前,而自己心中那种愧疚,实在难以言表。

特别是在2001年袁先生仙逝以后,最后跟随他的新助手也离院,省社科院长期引以为自豪的神话研究学科后继无人。许多熟悉袁先生和我的老同事、老朋友见面时都对此感到遗憾,希望我能继承袁先生的衣钵,重新回到神话研究的队伍中来,继续完成袁先生未竟的事业。至此,多年前萌生的辑撰《山海经集释》的念头也愈发强烈,无奈当时杂务缠身,竟也无法具体实施。不过,在工作之余,我还是没忘从各种渠道收集古人注释《山海经》的不同版本,也抽空翻阅这些不同版本,陆续做了一些读书笔记。

2015年初,终于迷途知返,从商海退出,回到书斋,有了大把的时间,于是便集中精力撰写《山海经集释》,欲以实际行动来告慰袁先生的在天之灵。至2017年8月,书稿完成,交付巴蜀书社审阅。

在书稿的审阅过程中,我的老同事——四川省社科院文学所原所长苏宁研究员和四川师范大学巴蜀文化研究中心段渝教授通读了本书,并做出了同意申请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资助项目的专家推荐意见。不过由于种种客观原因,该书在2018年度的国家评审中未能入选资助项目。

尽管未能获得国家出版资助,但巴蜀书社领导经过研究,仍然决定以本版精装形式出版本书。这在学术著作没有专项经费补贴就难以出版的当下,尤为难能可贵。特别是总编辑侯安国先生和责任编辑黄云生先生为本书的编辑和出版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让我十分的感动。

如今,《山海经集释》即将面世。付梓之前,特向给予本书出版以大力支持的上述师友表示诚挚的感谢,同时也向恩师袁珂先生表示深切的缅怀和致以崇高的敬意。我相信,远在天堂的恩师一定乐于见到迷途的学生呈上的这份迟到的作业。

二〇一八年九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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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3:

    《神话研究集刊》征稿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U1MjczMTcxMQ==&tempkey=MTA0NF8yZEllZXRJWTZTRWg4MUVRZzBsZ0x3NGZhd1dmcER1b0tudV9hTVBTTGxPUnV1VENrSE04cGc2WWVkc2NNTlZONFVscUczLUJ2X1d4eGh0azlWbEpYY0ZSNWpJd2JHSG5iN2FMdTFORDhFd2R6VWJXMElzYnVjbnBDUGhad1RiMEdCVUctN21qYTY2eXRiV0RDV0FCd1E3Y2dRYURfNDEzR2M0T0hRfn4%3D&chksm=7bfcc4f64c8b4de00c00418729c0016e83887804625dd2a2503d3dc7c12c6dda40ababd5e1f8#rd;神话研究院  华学论坛  2019-07-02

征稿启事|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神话研究集刊》

神话研究院

2019年6月14日,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成立大会暨《山海经集释》首发式在成都举行,省内外著名学者邱运华、叶舒宪、万建中、程建军、陈江风、彭邦本、盖建民、万光治、谢桃坊、徐希平、王川、段渝等出席会议。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的成立,形成了我国以中国神话学会、上海交通大学神话学研究院、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为主体的北京、上海、成都“一会两院”、三足鼎立的研究格局。

为大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推动中国神话学的研究和发展,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将编辑出版《神话研究集刊》。《神话研究集刊》创刊初期每年出版一集,条件成熟时每年出版两集。《神话研究集刊》创刊号将于2019 年年底由巴蜀书社正式出版。《神话研究集刊》是学术性专业刊物,面向全国及海外征稿。现将有关征稿事项说明如下:

一、栏目设置

《神话研究集刊》以中国神话典籍文献整理研究、巴蜀神话研究、四川少数民族神话研究、道教与神话研究为主,兼及神话理论研究、跨学科神话研究等相关领域,并设置相应栏目。

二、内容及字数要求

论文观点新颖、论据充分、文字表达准确流畅,能够代表神话研究的最新成果。来稿文责自负,严禁抄袭。每篇论文实际字数一般在8000-15000字左右。

三、格式要求

标题三号宋体,正文小四号宋体,注释及参考文献采用当页脚注。文献引用应符合国家相关文献引证规范。文末请注明作者姓名、工作单位、职务或职称、联系方式。文稿以Word文件格式提交。

四、稿酬和样书

来稿将由我院组织相关专家进行评审。论文一经入选,出刊后将按相关规定支付稿酬并赠送样书二册。提交稿件后一个月内(以电子邮件发送日期为准)未收到入选通知时,作者可自行处理。

五、截稿日期

创刊号以2019年9月30日(以电子邮件发送日期为准)为截稿日期。创刊号以外的征稿,不受截稿日期的限制,欢迎神话研究同仁及社会各界研究者不吝赐稿!

六、联系方式

邢飞,投稿邮箱:303784502@qq.com。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

2019年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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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集释》,18卷,60余万字,巴蜀书社出版)

文章来源:

    征稿启事|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神话研究集刊》-四川省社会科学院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MDY2MTYzNQ==&mid=2652270948&idx=1&sn=2a19a9e788aa120914ecc3129eb7e0a2&chksm=84420c88b335859e19cfe074f939914581cff749cbb23f81408223f4180c5115c025bba2aa4e&mpshare=1&scene=1&srcid=0702ZcgJNBKfMN693DGl1jav&key=181f77698b4d8d29aa9d55e18165b7a0e1a5c35f5425b7c7c61449274a1064faaa64207ee2946b2c66611fecf385f1b569373136e0d66cd3cf333fc59188e471b00f6ce28fcc5eba46bb9761a36a5c62&ascene=1&uin=NDM4MTU3MDg4&devicetype=Windows+10&version=62060834&lang=zh_CN&pass_ticket=YZZhlUoav57zC%2BgdZ0bFfTTDcqQhn%2FqkrzjiN4aZfm9pMIW8LsobMVcdVw%2FwCjRP;神话研究院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  20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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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专题】四川省首个神话研究院成立-文学人类学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wNDQwMDgxMg==&mid=2651730126&idx=1&sn=719ed6ad772cf06236a61dae7722f176&chksm=80d6e30db7a16a1b9bcc30b23ce6de3257085b96cf8617f8a25f38d202efa8df95501e74eae1&mpshare=1&scene=1&srcid=&key=ae82afc765e556e1b39a93c3317c854cb4dcd0699c859182d4351a88c2fcc2847484e42ac569ac0a0e0d89dea6d9260ccd3dda7bfbf006f0d6ba382e92826211f011030ad946969e08e83ae6e0a17852&ascene=1&uin=NDM4MTU3MDg4&devicetype=Windows+10&version=62060834&lang=zh_CN&pass_ticket=GnWRnYwUNvBuYhlMvgjeiQ1jZHvYAJN8c9I0jbaVJD%2FTa36Ty8A1isl5QbPGJ%2FsA;原创:文学人类学编辑  文学人类学  2019-5-28

四川省首个神话研究院成立

四川省社科院官网

2019年6月14日,四川省社会科学院举行“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成立大会暨《山海经集释》首发式”,同时召开“新世纪神话研究的回顾与前瞻”学术报告会。

来自中共四川省委宣传部、四川省社会科学联合会以及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师范大学、省民间文艺家协会、巴蜀书社等20多个高等院校、科研机构、出版机构、新闻媒体的领导和专家学者代表100余人出席会议。中共四川省委宣传部李晓骏副部长、四川省社会科学联合会党组书记姜怡同志讲话;四川省社会科学院院长、神话研究院院长向宝云研究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分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邱运华教授、中国神话学会会长叶舒宪教授、四川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孟燕致辞。国内著名学者邱运华、叶舒宪、万建中、程建军、陈江风、彭邦本、盖建民、万光治、谢桃坊、徐希平、谭继和、毛建华、李祥林、段渝等专家学者到会祝贺。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的成立,是在中央开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的大背景下,在省委宣传部大力支持下,在省内外学术界支持下进行的;同时也是在四川省实施历史名人文化传承创新工程、开展冷门绝学研究背景下成立的。这一神话研究专业学术机构的成立,标志着由四川社科院院著名学者袁珂先生开创的神话研究优势学科将再续辉煌。

李晓骏副部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首先代表四川省委宣传部,向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各位领导和莅临会议的各位专家学者、嘉宾朋友,表示最衷心的感谢!他指出:在这样一个生机勃发的美好时节,大家相会蓉城、齐聚一堂,共同见证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正式成立的重要时刻,共同分享神话研究专著《山海经集释》的出版喜悦,共同探寻神话世界承载的文化精神与价值意蕴,这对于深化学术研究、传承中华文脉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长期以来,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一直十分关心和支持四川文艺事业发展。神话是文化与文学的源头,反映了人类对自然与本身的认知探索,寄托了人类对现实与未来的期盼希冀。神话研究是学术范畴的一个特殊领域,也是文化传承的一个重要载体,需要我们不断进行探索,作出科学回答。

向宝云院长在致辞中说:神话作为民族文化的源头和民族精神的承载形式,在整个民族文化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世界上任何一个文明古国,都将本民族的神话视为瑰宝。研究一个民族的神话对于研究一个民族的历史以及精神文化的发展变迁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以袁珂先生为学术带头人的神话研究学科一直是四川社科院的优势学科之一,产生了一大批有分量的学术著作,在海内外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得到了国内外学术界的认可和尊重。他表示,神话研究院成立后,将按照“一个机构、两个平台、四个方向”的办院思路,加强机构建设,充分利用《神话研究文库》和《神话研究集刊》两个平台,在中国古代神话文献整理研究、巴蜀神话研究、四川少数民族神话研究、道教与神话研究四个方向上发力,将党中央重视中华传统文化建设的战略部署落到实处,为大力推进传统文化建设、开展冷门绝学研究及实施四川历史名人文化传承创新工程做出应有的贡献。

姜怡书记在致辞中指出,四川省历史悠久、文化积淀深厚。数千年以前,我们的先民就繁衍生息在这里,创造了包括巴蜀神话在内的丰富而又辉煌灿烂的巴蜀文化。党的十八大以后,以……为核心的党中央十分重视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发掘和研究,并将文化自信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加以要求。四川省委书记彭清华对社科界提出“夯实继承理论研究,筑牢学术繁荣根基”的具体要求。在这个大背景下,四川省第一个专业神话研究机构——神话研究院的成立,用实际行响应省委、省政府关于文化强省、社科强省的战略部署,值得赞扬和支持。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党委副书记陈井安研究员主持了神话研究院成立大会。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副院长苏宁研究员宣读了来自海内外的贺词。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刘跃进研究员在贺词中说:“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的成立以及神话研究文库首部专著《山海经集释》的出版,是中国文史研究界的盛事。中国的神话传说,隐含着我们这个古老民族的文化基因,也体现着我们这个古老民族的精神特质,通过对神话传说的深入研究和广泛宣传,可以更好地让世界了解中华民族的人文精神和美学风貌,这是讲好中国故事的最重要的抓手之一。”台湾政治大学文学院教授李丰楙在贺函中说:向来仰慕袁珂先生的学术贡献和影响,神话研究院的成立将“从故纸堆中披沙炼金,将断简联缀为金线。面对西方建立东方的自信,为一门冷门学问添温加热。

成立大会同时举行了“神话研究文库”首部整理研究专著《山海经集释》首发式及研讨会,由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姚乐野教授主持。巴蜀书社代表林建社长、作者周明研究员介绍了《山海经集释》的学术价值及写作历程。围绕神话研究院的成立以及《山海经集释》的问世,几十名专家学者做了热情洋溢的发言,高度赞扬神话研究院成立的学术意义和时代意义,认为研究院的成立显示出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在学术建设中的眼光与实力,《山海经集释》的问世在某种意义上将填补学界空白

作为大会的一个学术单元,下午举行了以“新世纪神话研究的回顾与前瞻”为主题的学术报告会。报告会由神话研究院副院长苏宁研究员主持。国内著名神话研究专家邱运华教授、叶舒宪教授、北京师范大学万建中教授、河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程建军教授、河南师范大学新联学院陈江风教授五位教授,分别作了题为《俄罗斯神话研究的学术传统》《神话学可以改写历史吗》《神话的现代理解与表达》《中原神话调查回顾》《四象:神话与生活》的学术报告。

邱运华教授从俄罗斯神话的性质、发源和分期以及俄罗斯神话研究的鲜明特点展开。他认为,俄罗斯把神话和传说当作自己的历史文化、民族精神所在。俄罗斯的思想体系和东正教哲学体系与神话研究密切相关,没有俄罗斯神话学术传统就没有俄罗斯后来的宗教哲学。

叶舒宪教授则提出一个疑问:神话学可以改写历史吗?他从华为的“备胎”鸿蒙讲起,回顾了司马迁《五帝本纪》的信古、顾劼刚《古史辨》的疑古以及李学勤夏商周断代工程的释古,进而提出立体释古,以四重证据法激活《山海经》“鸿蒙”的创世鸟神话大传统。他认为华夏文明是由“玉石神话信仰”驱动的,古代帝王“生则守玉玺,死则归玉山”,玉石神话信仰贯穿了中国从兴隆洼文化开始八千年的历史。

万建中教授表示,神话是一个民族古老的百科全书,是民族各类学科知识乃至精神及思想的源泉,神话不应该只是学术的或者说知识的,不应该只是远古的,更应该是现代的。神话需要不断叙述,上古神话不能被复制,却可以得到延续。神话的意义存在于神话叙事的不断延续。

程建军教授介绍了河南神话研究在文献整理、田野调查、知识体系建构等方面的学术成果,为四川神话院下一步的工作提供了良好的借鉴。

陈江风教授对对中国古代重要神话意象“四象”做了精彩的阐释,从文献知识到四象与艺术、生活的关系进行了分析。

五位教授的报告得到在场专家学者的好评。

大会还举行了“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话研究院”揭牌仪式,由李晓骏、姜怡、邱运华、向宝云、叶舒宪等五位专家领导共同揭牌。同时,聘请邱运华、叶舒宪、万建中、程建军、陈江风等著名学者为神话研究院首批学术顾问。向宝云院长在大会现场为五位专家颁发了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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